波士顿——在波士顿凯尔特人队尚未将总冠军奖杯举上天空之前，卢卡·东契奇就对达拉斯小牛队本赛季的比赛发表了最后评论。本赛季已经结束。

周一，NBA 总决赛第五场比赛终场哨声响起五分钟后，东契奇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采访室。这场比赛最终以 88-106 落败，东契奇也因此进入了休赛期。这一幕很熟悉：他的膝盖上血迹斑斑，步态中明显带着疲惫，他回答问题时尽量简洁。对手的庆祝声有时会从走廊里传来。但他没有理会，因为那不是他的。

“没什么，”他回答道，他被要求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感受。“我们输了，真难过。”

这是东契奇职业生涯中最漫长的一年，这一年经历了他职业生涯迄今为止的最高点和最低点。他第一次打进了总决赛。他取得的成就远不止这些：得分王、一场 73 分的比赛、首次进入最有价值球员前三名。他成为了超级明星队友的父亲、领袖和兄弟。他也成为了那些看到他缺点的人的避雷针，这些缺点在目前正在搭建的最高舞台上显而易见，以支撑另一支球队。

“我为每一位上场的球员、所有的教练、所有幕后人员感到骄傲，”东契奇说。“我们没有赢得总决赛，但我们确实度过了一个精彩的赛季。”

现在，东契奇必须做出选择。最紧迫的一个选择关系到他接下来的几个月：他是否加入斯洛文尼亚国家队，争取获得 2024 年奥运会的参赛资格。

“我需要做出一些决定，”东契奇说。“我只是想让自己更健康一点。”

东契奇在赛季最后几个月里饱受伤病困扰，最明显的就是他在季后赛首轮遭遇的右膝扭伤。这在季后赛总决赛中表现得很明显，虽然他在数据上表现不错，但经常明显表现不佳。

“我是否受伤，伤势有多严重，这些都不重要，”他说。“我当时正在努力比赛。但我做的还不够。”

但有些决定更为重要，这些决定不像选择加入或退出他一直效力的国家队那样二元对立。东契奇是一位 25 岁的超级巨星，他的轨迹使他有望跻身这项运动的最高层。他可以不做任何改变，但仍然能跻身其中，但他能达到的高度可能取决于他如何改变自己的方式。

在克里斯塔普斯·波尔津吉斯因伤缺席第三场和第四场比赛后，达拉斯有机会让这个系列赛更具竞争力。在第三场比赛中，他的球队已经以 0-2 落后，东契奇情绪崩溃，导致他在第四节还剩四分多钟时犯满离场。由于这一时刻的重要性，他受到了比以往更严格的审查。

这是多年来困扰他并相互影响的不良习惯造成的后果。东契奇的身体状况经常无法适应连续打六个月篮球的需要；今年，他已经接近八个月了。

他在球场上充满激情的魅力，当他知道自己无法做自己时，就会变得虚弱。他的表现是向裁判甚至队友发脾气。在这次季后赛中，他的伤病加剧了他的这种状态。但在第五场比赛中，从开场那一刻起，很明显他在本赛季的第 92 场比赛中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

这是一个重要的教训，因为这是东契奇必须回归的地方。这是他身边的人对他的期望。

“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球员之一，”小牛队教练杰森·基德说。“一路上会遇到很多坎坷和挫折。对于他来说，在 25 岁时进入总决赛，打出他现在的水平，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稳定。……因为当你拥有世界上最好的球员之一时，你应该一直为冠军而战。”

东契奇知道失败是一次学习的机会。在第四场比赛中，在令人失望的比赛结束两天后，他第一次获得了联盟冠军奖杯，但他以自己典型的出色表现做出了回应。他通过篮球而不是周围的人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并带领达拉斯队取得了胜利。这是一个熟悉的循环，他在季后赛早些时候就曾这样做过，甚至在本赛季感觉如此遥远的顽强常规赛期间也是如此。这是他想要打破的习惯，他一直在努力打破。要做到这一点，可能需要在最后阶段吸取惨痛的教训，才能明白还必须做些什么。

“失败始于夏天，始于季前赛早期，那时你正在养成习惯，”凯里·欧文在被问及从失败中成长到底是什么样子时说道。“我认为，如果你从整体上看，卢卡是对的，我也一直在说，仅仅是失败，就能给你带来无限的启发。”

东契奇能否实现这一目标现在就开始了。这并不是因为人们对他的篮球才华存有疑问，而是因为他的篮球才华还能有多大。

（上图：David Butler II/《今日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