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斯——保罗·华盛顿仍然记得他第一次看到儿子站在那里做生意的情景。

这件事发生在纽约布鲁克林举行的一场比赛中，当时是耐克 EYBL 巡回赛的一部分，这是一项 17 岁以下联赛，华盛顿执教的达拉斯凯尔特人队由他的儿子 PJ 带领，正在参加比赛。另一支球队阿肯色之翼队的一名大个子对年轻的华盛顿犯规很严重。

“PJ 倒地后，他猛踩 PJ 的头，”保罗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 PJ 这样。”

当 PJ 华盛顿站起来时，他心里只想着生意。

“我只是说，‘别再想这个动作了’，然后我就跑过去，用尽全力推他的背，”他回忆道。“我就站在那里。”

替补席清场，华盛顿领到技术犯规，但他的球队最终获胜。这一事件在网上找不到，就像上个月对阵洛杉矶快船队的那次一样，当时他双臂交叉，盯着对方的替补席，他后来称这是“站着做生意”的姿势，但华盛顿的一位现任队友可以证明这一点。

事发时，他身穿阿肯色州翼队球衣。

“我记得那一幕，”上周丹尼尔·加福德在更衣室被问及那场比赛时说道。“那一天，双方发生了激烈冲突，裁判只是让我们上场。我们还年轻，脾气很暴躁。只要（PJ 华盛顿）被犯规，他就会这么做。”

如今，华盛顿和加福德的储物柜在达拉斯面对面。这两位队友分别在交易截止日与即将进入乐透区的夏洛特黄蜂队和华盛顿奇才队达成交易，来到达拉斯。本赛季季后赛，他们每场比赛都首发，并帮助达拉斯队成为一支距离 NBA 总决赛仅差三场胜利的球队。

他们共同的特点——身体素质、韧性、防守——使小牛队成为了一支防守强队，不再依赖三分球或强大的进攻来取胜。

小牛队主教练杰森·基德本周早些时候表示：“防守时你必须具备一些优势。他们两个确实具备。我们已经看到他们展现出更多优势，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他们两个已经做到了。”

更深入

斯洛文尼亚人喜欢卢卡·东契奇。但在艰难的季后赛中，他们正在学会信任他的队友

华盛顿和加福德都是 25 岁，他们从小就经常交手。华盛顿上小学时，他和父母搬到了德克萨斯州弗里斯科，保罗·华盛顿在那里创立了达拉斯凯尔特人队。这支球队经常与其他球队比赛，其中包括阿肯色州的球队，加福德在该州南部的一个名叫埃尔多拉多的小镇长大。

尽管华盛顿一直被视为顶级新秀，但加福德却并不像他一样重视篮球。直到阿肯色州的青年篮球教练安东尼奥·布坎南在一次为加福德中学球队招募后卫的招募之旅中发现了他。

“我看到这个瘦高个子的孩子在球场上跌倒，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布坎南说。“他是个乐队的孩子。他会打鼓。所以我开始招募他。”

布坎南说服加福德在九年级时担任他的教练，很快加福德就加入了 Wings 队，这是该州最负盛名的青年队之一，参加了耐克巡回赛。正是在 Wings 队，加福德开始更频繁地面对像华盛顿这样的球队。到他大三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一名四星级新人，当时执教肯塔基州的约翰·卡利帕里和长期在堪萨斯州执教的比尔·塞尔夫等教练都曾打电话给布坎南谈论他。

“直到我们上 10 年级，开始与 PJ 和那些人比赛时，丹尼尔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布坎南回忆道。“他说，‘该死，我必须调整好身体。我必须调整好心态。’”

布坎南与加福德关系密切，称加福德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他承认华盛顿的球队通常都能战胜红翼队。“他们总是一支实力强大的队伍，”加福德回忆道。

但正是这些比赛让这两个人成为了 NBA 球员。有一次，华盛顿带球底线单手扣篮，将球扣入加福德的头上。在下一次进攻中，加福德回敬了华盛顿，从篮板上接球，扣篮成功。

“我打得他很厉害，然后他也打得我很好，”PJ 华盛顿说。“但我们最终赢了，所以对我来说一切都很好。”

华盛顿在肯塔基州度过了两年，而加福德则在阿肯色州打球，他也一直在那里待到大二。（是的，华盛顿的肯塔基队也赢得了他们与阿肯色州和加福德的两场比赛。）华盛顿的选秀顺位也更高，在 2019 年被黄蜂队以第 12 顺位选中，而加福德则滑落到第二轮早期。

两人从未一起打过球，直到二月份小牛队改变了这一现状。

丹尼尔·加福德和 PJ 华盛顿在 2021 年的比赛中争夺篮板，当时他们效力于各自的老东家。（Stephen Gosling / NBAE via Getty Images）

现在，谈论一名球员而不提及另一名球员几乎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讲述达拉斯交易截止日后转型的故事时。当小牛队总经理尼科·哈里森认为他们相似的技能正是这支球队所需要的时，这两名球员都在低知名度的球队中努力工作。但哈里森在耐克工作了 20 年后于 2022 年接任达拉斯的工作，早在这些球员上大学之前就认识他们了。

“他从小就看过这两个家伙打球，”保罗·华盛顿说。“这就是他的独特之处。这对他来说并不新鲜。他已经看他们打球很多年了。”

华盛顿为小牛队带来了得分和防守，在上轮对阵俄克拉荷马城雷霆队的系列赛中，他作为协防球员表现出色，连续两场比赛分别贡献 29 分和 27 分。达拉斯需要他的身体素质和商业立场，这让他成为了当地的偶像。

在小牛队首轮战胜快船队的第三场比赛中，华盛顿发现自己与洛杉矶边锋特伦斯·曼恩发生了争执，后者对华盛顿在达拉斯大胜的第四节盯着快船队替补席的做法提出异议。

作为回应，华盛顿站了起来，双臂交叉在胸前，更加用力地盯着看，这一姿势已经成为了标志性姿势。他后来形容自己是“站着做事”。华盛顿告诉 ESPN，“（曼恩）因为我看他们的替补席而生气，所以我决定再看一眼。”

就像几年前一样，他被判了技术犯规。就像几年前一样，当他的球队获胜时，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加福德还没有进入季后赛，但基德很快就指出他的能量可以以类似的方式推动球队前进。

“表达情感对我们有帮助，”基德说。“我们靠这种情感生存。”

基德指出了一个特别的场面，即上周对阵雷霆队的第 6 场比赛中，加福德将一个被盖帽的三分球盖到了观众席上。片刻之后，加福德沿着底线跺脚，冲着观众大喊大叫。

“丹尼尔在奇才队打球时，在盖帽和扣篮时发出的尖叫声对任何人来说都毫无意义，”布坎南说。“但现在，一旦你在一支真正伟大的球队中登上全国舞台，那意义就很大了。”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现在唯一的不同是他们在总决赛中这样做。

“他们是一个很棒的组合，”基德说道。“我们很高兴他们能来这里。”

（上图：Glenn James/NBAE via Getty Imag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