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士顿——杰森·塔图姆对坐在替补席上结束比赛并不陌生。本赛季他这样做过好几次，几乎总是在一场势均力敌的胜利结束时。对他来说，在比赛的最后几秒钟坐在场边就像是一支胜利雪茄。

周四晚上的情况并非如此。塔图姆坐在板凳席末端，腿上盖着一条毛巾，观看了波士顿凯尔特人队以 94-118 输掉的第二场比赛的最后时刻。当杰登·斯普林格将艾萨克·奥科罗的上篮打入观众时，他鼓掌，但塔图姆和其他首发球员并没有坐在板凳席上庆祝这场大胜。在比赛还剩 4 分 48 秒时，他们全都被换下场，当时这场大比分大败，东部联盟系列赛以 1-1 战平。

“我只是觉得那是当时最好的选择，”凯尔特人队教练乔·马祖拉说。“我们很快就要打另一场比赛了。”

凯尔特人队正在为第三场比赛做准备。这是他们连续第二场在主场输掉第二场比赛，让实力较弱的球队打成平手。波士顿球迷在第四节发出一阵嘘声，让球员们知道杰伦·布朗后来承认的事情：这是一场不可接受的表现。凯尔特人有机会夺走克利夫兰骑士队的希望，但他们反而让他们建立了信心。波士顿什么也没夺走。骑士队在上半场一直占据内线优势，然后在下半场从三分线外击败了凯尔特人队。波士顿让多诺万·米切尔在下半场再次大放异彩，拿下了全场29分中的25分，但仍然无法阻止他的五名队友得分上双。

比赛结束后，布朗仍然怒不可遏。他穿着球衣短裤在储物柜前坐了大约 20 分钟，然后才去洗澡。在最近的几次采访中，他都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但在赛后新闻发布会上，他更加开放了，仿佛在向他的球队发起挑战。布朗说，防守不力最让他难过，他说的每句话都充满了紧迫感。

“我认为总体而言，我们可能投丢了一些球，而我们让这种影响（影响到了比赛的其他部分），”布朗说。“这是季后赛。这种事情不能发生。我不在乎你是否投丢了球，你必须防守好对方的防守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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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士顿凯尔特人队 (@celtics) 2024 年 5 月 10 日

情绪稳定的塔图姆听起来没那么痛苦。当被问及他最近的投篮问题时，他说自己的得分是他最不担心的事情。他说凯尔特人需要改善防守沟通，但赞扬骑士队的强硬表现。他不喜欢波士顿的进攻空间，但他说他相信他的球队只是投篮不中。考虑到凯尔特人三分球出手 35 投 8 中，这是他们常规赛和季后赛总命中率第二差的球队，他可能说得有道理。正如布朗强调的那样，波士顿的麻烦远不止于此。塔图姆仍然想降低所有肯定会追随球队的警报声。

“全世界都认为我们不应该输；我们应该每场比赛都赢 25 分，”塔图姆说。“但情况不会一直如此。所以我们并不指望这很容易。我们面对的是一支优秀的球队。这是季后赛第二轮。所以剩下的系列赛会很有趣，尤其是周六。我们已经反弹了很多次。我们今年输了多少场，16 场比赛？所以我认为我们在输掉的那几次比赛中表现得相当不错。”

塔图姆至少在一个细节上犯了错误。凯尔特人队在常规赛中输掉了 18 场比赛，而不是 16 场。但正如他所说的，季后赛伴随着危险。除了极少数例外，每一次季后赛都会遭遇重大挫折。不是每一次旅程都是一样的。不是每场比赛都是一样的。一支球队可能前一晚看似无助，后一晚却势不可挡。即使是大多数夺冠之旅也伴随着坎坷和伤痕。2008 年的凯尔特人队就是其中一个例子，他们直到东部决赛才赢得季后赛的第一场客场比赛。他们用了七场比赛淘汰了首轮 37 胜的 8 号种子，又用了七场比赛击败了 23 岁的勒布朗詹姆斯和克利夫兰有缺陷的配角。十六年后，没有人关心凯尔特人队在对阵新秀艾尔霍福德时遇到了多大的麻烦，因为那条坎坷的道路通向了波士顿的冠军。

和那时一样，现在对凯尔特人而言，追逐冠军才是最重要的。东部联盟的排名对他们来说已经很有利了。乔尔·恩比德已经被淘汰。尼克斯虽然打得不错，但可用的球员已经所剩无几。步行者在第二轮系列赛中以 0-2 落后于纽约，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有竞争力的球队。骑士队可能非常强大，尤其是当米切尔让队友参与进来时，但即使在第二场比赛令人失望之后，凯尔特人仍然是赢得系列赛的大热门。

主场失利令人震惊。骑士队在 16 支季后赛资格球队中进攻排名第 15，但他们撕碎了波士顿的防守，每 100 次进攻得分高达 128.3 分，令人瞠目结舌。第四节开始前，布朗走到场上的其他队友身边，似乎在给他们每个人鼓励的话。即使从远处看，这句话的意思也很明显： 现在是摆脱困境的时候了。现在是加强监管、掌控局面的时候了。 凯尔特人队就是没能像他希望的那样清醒过来。他们在第四节开始时丢掉了 13-5 的领先优势。而米切尔在第三节结束时投中一记有争议的后撤步三分球，将波士顿的差距从 9 分扩大到 12 分。

“第三节结束的时候，感觉就像是当时的情况一样，”霍福德说。“多诺万投中了一记高难度投篮，就像佩顿（普里查德）在第一场比赛中投中了一记高难度投篮一样。这种情况确实会发生，但我觉得，尽管他们打中了我们，我们也处于那种状态，但进入第四节时，我仍然感觉很好。在第四节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们只是试图取得一些进展，但我们就是没能做到。”

凯尔特人本赛季从未像现在这样多次出现过强势。现在，他们需要确保输球不会成为问题，尽管这场比赛有些令人沮丧。这种挑战就是为什么马祖拉在整个赛季中偶尔会说他希望凯尔特人经历困难时期。在一月份逆转战胜鹈鹕队之后，马祖拉听起来很像周四晚上的塔图姆。当时，马祖拉说凯尔特人队有一种权利感，就像人们认为他们应该一直打出精彩的篮球。马祖拉说，NBA 的运作方式不是这样的。他说，总是期望比赛按照某种方式进行是非常不健康的。

回想起来，马祖拉当时正在为凯尔特人队做好这样的准备。系列赛已经偏离了轨道。压力已经进一步转移到波士顿。评论员们将争论这场惨败是否表明凯尔特人队仍然没有赢得冠军的实力。他们可能没有，但只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能决定这一点。

（图片：大卫·巴特勒二世/《今日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