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在与洛杉矶快船队的第一场比赛还剩不到 9 分钟时，卢卡·东契奇回到左角的防守位置，回头看了看挂在屋檐上的显示比分的视频板，不再关注身边正在进行的比赛。在确认自己的球队仍落后洛杉矶快船队 19 分后，他的肩膀微微耷拉下来。这场经过三年等待的复赛再次以失望告终，至少暂时如此。

达拉斯小牛队在第一场比赛中以 109-97 的比分落败，尽管达拉斯队在最后 24 分钟内逐渐蚕食快船队半场 26 分的领先优势，但比赛结果毫无悬念。当被问及开局缓慢的原因时，东契奇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在第二节只得到 8 分，在本节最后 7 分钟只得到 2 分。

在常规赛最后两场比赛中，达拉斯队让明星球员休息，在此之前，他们已经赢得了常规赛 18 场比赛中的 16 场。比赛前，他们收到快船队球星科怀·伦纳德将缺席的消息。虽然第二节可能是失利的原因——达拉斯队以 12 分的差距输掉了比赛，但独行侠队从开场就还没有做好准备。

“我们的上半场、我们的进攻，在第二节陷入了困境，”达拉斯队教练杰森·基德说。“我喜欢我们在下半场的表现。我们必须在此基础上继续前进。”

赛后，达拉斯队始终坚持一个观点：他们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快船队的身体素质。

基德说：“我们预料到他们会出来并采取身体对抗的措施，但我们并没有对他们的身体对抗做出回应。”

中锋丹尼尔·加福德表示同意，他说：“只是身体对抗的程度迫使我们做他们希望我们做的事情。” 东契奇表示，下半场表现的改善是因为球队“在防守上更加身体对抗，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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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船队承诺在没有科怀·伦纳德的情况下为第一场比赛做好准备——然后证明了这一点

达拉斯在交易截止日后崛起的制胜法宝来自于球队新获得的身体素质和体型。小牛队得到了加福德和侧翼球员 PJ 华盛顿，两人都迅速成为首发。这些举动让达拉斯拥有了自收购以来联盟最好的防守，同时球队在篮下投篮次数和命中率排名联盟第六低。随着加福德加入新秀德里克·莱弗利二世，中锋位置既成为优势，也成为球队的固定位置。达拉斯是一支在攻防两端都占据优势的球队。

然而，达拉斯在周日的上半场内线以 8-24 的比分落后。快船中锋伊维卡·祖巴茨是这两支球队在 2020 年和 2021 年之前两场季后赛系列赛中的对位负担，但在这场比赛的早期，他成功多次背身单打加福德，并以 20 分和 15 个篮板结束比赛。情况已经够糟糕的了，基德在上半场结束时派上了马克西·克莱伯，他是球队中身体素质较差的大个子，但能投三分球。

“说实话，我就是没有上场打球，”赛后加福德在更衣室里说。“作为首发球员，我必须表现得更好。”

2022 年，在基德执教的第一个赛季，达拉斯队意外闯入西部决赛，但球队在每场系列赛中都输掉了第一场比赛。俗话说，季后赛篮球就像国际象棋一样具有战略性，是一场调整的较量，随着常规赛的随机性消失，适应对手的熟悉性取而代之，这种调整就会发生。

中场休息后，小牛队的调整速度更快。基德尝试了更多与克莱伯一起的五人阵容。他给了替补后卫乔什·格林九分钟的时间，而他之前并没有被列入轮换计划。基德有时让东契奇担任詹姆斯·哈登的主要防守者，甚至在第四节让莱弗利两次换防哈登，这是球队很少与传统中锋一起使用的挡拆防守。达拉斯在比赛的第二节表现与灾难性的第一节大不相同，达拉斯以 14 分的优势击败快船队，至少让最终比分更加体面。

当然，没有比世界各地的父亲们做出的经典战略调整更好的了： 儿子，玩得更好凯里·欧文是唯一一位稍微偏离剧本的独行侠球员。虽然他提到了身体素质，但欧文的观点并不是关于快船队如何利用身体素质，而是关于球队对自己身体素质的控制。

“我不认为我们一开始就表现平平或没有活力，”他说。“我只是觉得我们的心思有点乱。这是我们一起打的第一场季后赛，我们必须稳定下来。”

“你可以看到我们开始像我们认识的达拉斯小牛队了，”他补充道。“所以这是漫长系列赛的第一场比赛，我很期待第二场比赛。”

如果东契奇无法解释球队开局缓慢的原因，那么外界观察者也很难给出更好的解释。但就东契奇而言，他在上半场的表现远远低于他的高标准，13 投 4 中得到 11 分。尽管莱弗利和加福德未能发挥出应有的影响力，但这两位中锋都是这支球队所依赖的超级巨星的延伸。当东契奇和欧文状态不错时，莱弗利和加福德常常会从中受益。

欧文在第三节以完美的投篮（8 投 8 中）贡献了 20 分，这是 NBA 季后赛历史上第一次如此完美的投篮。数据统计显示，他和东契奇共贡献了 21 个进球，而全队总共只投中了 10 个球。

但无论小牛队本赛季的阵容有多么不同——不总是依赖三分球，也不依赖角色球员的得分——它的制胜法宝与超级巨星的投篮能力以及他们“触及内线”的能力相得益彰，正如基德所说。在周日的上半场，这两点都不够突出，这可能对他们周围的球员产生了影响。小牛队的“其他球员”很少面对他们习惯看到的由超级巨星队友造成的混乱防守。

或许伦纳德的缺席也对小牛队的精神产生了奇怪的影响。

欧文说：“当科怀这样的球员不上场时，他的心理就会进行调整，他无论在进攻还是防守上都为球队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正如欧文所说，这是七场系列赛的第一场比赛。达拉斯下半场的调整现在已经录下来了，快船可以自由研究。但只要伦纳德缺席，达拉斯要做的调整就比洛杉矶多。就像 2022 年一样，独行侠可能只是表明他们只需要一场比赛就能发展成一个系列赛。

所有这些都无法改变结果，也无法改变达拉斯目前落后一场的残酷现实，伦纳德可能还会重返这场比赛。球队在比赛开始前就知道，对手缺少了他们最好的球员，他们有机会利用这个机会，但他们没有抓住。

“这是一场心理战，”欧文说。“我们在下棋。”

在球队下半场的反击中，达拉斯队可能找到了扭转系列赛局势的策略。但任何棋手都会说，在前几步就牺牲棋子以换取未来的未实现收益是一种糟糕的策略。

东契奇是一位知名的国际象棋选手，他甚至还拥有一个可以在线对战的人工智能模型，他肯定也知道这一点。当他在第四节肩膀下垂，球队的调整开始奏效为时已晚时，他一定知道这场比赛意味着什么：一次早期的机会被浪费了。

（上图：Jayne Kamin-Oncea/《今日美国》）